“我想要操逼……” 望着远处蒙德城那蓝色的地平线和绿色的田野,一个孤独的丘丘人喃喃自语到。“我想要操逼。操逼……” “马克现在在做什么呢?”站在远处的两个丘丘人说道。 “它正在思考人生,或者其他什么狗屁东西。谁知道呢。”被称为博尔特的紫色丘丘人回答道。 “你不是说它对着过某人打手冲嘛?”岩盾卫士说道。 “它今天还没有碰它的小宝贝。” “不过,”守卫咬了一口日落果。 “弗拉基米尔,你又吃那果子了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它让我变得强大。”名叫弗拉基米尔的丘丘人又咬了一口。 “嘿。乔治在哪儿啊?” “我去叫醒它。” 走到附近的灌木丛中,弗拉基米尔把手伸了进去,摇晃着一个丘丘人萨满。“醒醒,醒醒。小屁孩!” “咦!?哦,是你们啊。”丘丘人萨满说。 在这个小小的丘丘人部落里,它们四个总是在一起。 弗拉基米尔-岩盾守卫。 它身材魁梧,声音低沉,经常充当团队的肌肉屏障。 乔治-丘丘人萨满。 尽管它是一个有能力领导部落的萨满,但它更喜欢独处的时光,喜欢与植物而不是与人相处。 博尔特-雷电射手。有人会说它是这个小组的领导者。 然后是马克,一个白痴。因为它是……一个白痴。对博尔特来说不幸的是,它是它的兄弟。 “你哥很奇怪啊。” “最后再强调一次。它是被收养的。” “这没有让它在前几天能避免格雷格的怒火。” “它他妈的为什么要对格雷格的妻子发疯?甚至被说了也不会停下。” “因为它是个白痴。” “但它是我们所有人中最勇敢的。因为它会把它的阴茎插入一切。我的意思是,一切能插入的东西!”弗拉基米尔说。 “你还记得那两个带着把的女性人类吗?” “哦,当然了!那个派对也太疯狂了!” “博尔特!”从一个被称为博尔特家的小屋里,一个丘丘人探出头来向它喊道。“嗯,叔叔?” “你今天要出去对吧?别忘了戴上马克。” “可是我要去拿磨粉机啊!”它当场编造了一些借口。 “把它带到外面去。让它成为社会的一个正常成员,而不是整天撸着它的鸡巴。” “但这就是它仅能做的……撸管。” “还有挖坑。我可不希望它在我自己的后院再挖一个像我妻子的那样深的坑。” “还有,我不希望那天的事情再次发生。” “什么事件?牛的那次,或者……” “人类的孩子。” “哦对哦!当它把她带到营地并说:‘我找到了新的琴’时,我们把它打得一塌糊涂。” “它还没理解什么是同意年龄。好在孩子安然无恙。” 博尔特还记得孩子被护送回城时的感到的困惑。 “总之,带它出去吧。而且我并不是说只在营地外面几米的位置,让它接触下草地。” “好……”它勉强同意了。 “我听说肉食部落发生了什么事。去那里吧。” … … “是的!肉食部落。好久没喝到这么好喝的汤了。”博尔特一宣布它们的目的地,弗拉基米尔就笑了。 “是啊,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,肉汤总还是很好喝的。”乔治说。 “但我认为有一次,一位金发旅行者进来毁了那锅汤。”博尔特说。 “是的。只是为了……在汤里放一些奇怪的闪亮石头。我的意思是……呃!为什么?为什么他们必须这样做?!” “这么多年熬的好汤都白费了……”乔治叹了口气。 ………… …… … 一行人决定参观下达达乌帕峡谷,看到它们的弟兄们正忙着准备某种舞台。“大家都很忙,它们在做什么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我们正在组织这次活动。竞争之潮。”友好的丘丘人说道。 “哦哦!强者之战!”弗拉基米尔表现出了它的兴奋。 “你要加入吗?”乔治问。 “这次不行。我会训练的,变得更强大。”它又吃了一个日落果。一行人来到了竞技场,那里有很多丘丘人聚集在一起跳舞。 “每个人都很兴奋。” “我们只希望不要有愚蠢的人进来毁了这一切。” “让我想起了那些塔楼。”乔治说。 “又是那个旅行者。为什么它们不能让我们和平建造塔楼呢?” 它们的挫败感是其他许多丘丘人都感同身受的。 “是的。Biat(诅咒)那个金发旅行者!” “我的塔。我美丽的塔……” “嘿。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金发的旅行者。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呃……你问的问题很有趣……我们不知道……”丘丘人回答。 “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?” “嗯……当我们要攻击他们的时候。他们不知怎的……换成了别人……?” “当我们离得很远时,他们会换用弓箭或浮着的书的人。用那些冰冷的尖刺或火球击中我们。” “嗯?它们不是飞石吗?”一个丘丘暴徒问道。 “不。不。我相信那是风。很大的风。”第二个丘丘人说。 “当我们靠近到足以打击他们时,他们就换成了一个……英俊的男人,摆着那个奇怪的T形姿势。我们打不破他的屏障。”另一个丘丘暴徒说。 “有时是一个穿着盔甲的女孩。”很快,许多人加入了有关神秘旅行者的讨论。“嗯!有时是一个带着白色幽灵的疯丫头。” “真的吗?我还见过……一个小孩……她的头上贴着一些黄色的纸。什么样的怪物会带着孩子上战场?” “呃,那小红呢——” 它很快就被所有人拦住了。 “嘘!我们不能说那个名字!永远不行!” “我不怕任何人。但是那个东西……”弗拉基米尔说,它宽阔的肩膀在颤抖。“吓到我了…” 讨论组很快就散了开来。 “Ola”一个丘丘暴徒向马克打招呼。 “Ola,怎么样了?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队伍里的白痴随意地回应了一下。它们一打完招呼,博尔特就问马克。 “我很惊讶你认识那个丘丘暴徒。它是谁?” “……诶嘿。” “诶嘿是什么意思?” “我认识它……但我忘记了它的名字。是约翰什么的。” “你为什么不再问它一下啊?” “太费时间了。而且我不敢问。所以每次我们进行眼神交流。我只能微笑和挥手。微笑和挥手。” “不错的社交技巧。”乔治说。 ………… …… … 一行人安顿好座位后,竞技场已经座无虚席了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中央。有很多的参与者,从不同大小的丘丘人到丘丘暴徒。甚至还有一些身材高大的丘丘王。 “我猜它没有来。”弗拉基米尔看着这里的参与者说道。 “谁?”乔治问。 “一个强壮的大个子。它刚刚进化成丘丘暴徒。它有一头红色的鬃毛。”弗拉基米尔回答。“我认为它采用了一个人类女性给它起的名字。” “我记得它。我喜欢它。”乔治说。“它和大家分享了很多东西。包括它的女人。” “所以它是个热心肠的家伙吗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呃,也不是,它只是为了挑战那个女人,看她配不配在它身边。”弗拉基米尔解释道。 “真硬核。” “哦,对了,琴现在是它的女人了!”乔治继续说。 “我喜欢琴。”马克说。 “太好了。等不及它再把她送给我们操了。”博尔特说。 “想得美。只有它的族人有这个特权。”弗拉基米尔说。 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响起,宣告活动正在顺利进行中! 有很多交手回合。 有小队对小队。 有一对一。 当最强大的丘丘暴徒战士踏入竞技场时,欢呼声变得很狂野。 每个家伙都有自己的风格。要么使用像巨斧这样的攻击性武器,要么使用石棍。或者木制或岩石盾墙那样的防御性装备。 单凭力量不是决定胜负的因素,还需有智慧和敏捷。 高大的武者一个扫堂腿,将对手击倒在地。大地剧烈地震动着,让所有人的欢呼声越来越大。 就在决赛入围者进入擂台之前,有一个人没有任何宣称就踏入了擂台。 即便如此,众人没有被她的存在激怒,反而更是疯狂的欢呼起来。 “那是人吗?” “那是人类!” “大奶妹!”坐在它们旁边的一个丘丘人兴奋地喊道。 “她是谁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大奶妹!她又奇特又强壮,挑战过我们很多人,但如果我们能打败她,她会让我们操她。” “所以……如果有人在此时此地击败她。它们可以……对她为所欲为?” “对!!!!” *五分钟后* “它倒下了!”最后一个站立着的丘丘霜铠王倒在竞技场的地板上,MC大声宣布到。 “她做到了!她打败了丘丘霜铠王!” “我们最强的挑战者被击倒了!” “那个大奶人类好强。”弗拉基米尔对她的印象很深刻。 “我想操她。”马克说。 “去吧,马克。这会让我的生活轻松很多。”博尔特鼓励它。 所以它做到了。马克冲向大奶妹……然后被踢在脸上,头朝下倒在了地上。“哦。我不知道那是一棵树。”乔治发表了评论。 “我希望施瓦茨在这里。”弗拉基米尔说。 “谁能在即将到来的毁灭前拯救我们?”MC大声宣布。 观众席上的两人,给了彼此一个眼神。 默默点头后,它们踏入了擂台。 让大奶妹震惊的是,这两个丘丘暴徒不是同时携带了一个,而是同时携带了两个盾牌! 奇怪的是,它们更像是巨大的门而不是盾牌。 但它们真的是……牢不可破的防御! 大奶妹的长枪的许多次攻击都无法穿透它们。 眼看着风向变了,众人又是一阵狂欢。 直到……一个发光的火焰史莱姆被扔进了擂台。 人类先跳的远远的,留下两名武者在剧烈的爆炸发生时被震惊着。 这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任何伤害,但爆炸中喷出的火焰已经蔓延到了木盾上。 导致了盾牌兄弟组的恐慌。 博尔特、弗拉基米尔和乔治向右看着,看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。 “诅咒你,马克!你为什么要那样做?!” “我生气了!” “嗯,是的!但你的行动是在帮助大奶人类,而不是我们的战士!” “马克能挖出任何种类的史莱姆真是太奇怪了。无论是火焰、冰霜,甚至是泪点的。”弗拉基米尔对马克的能力发表了评论。 “是啊!而且它是个笨蛋,没有选择正确的史莱姆扔!应该是雷电的!”博尔特对着它那被收养的兄弟尖叫到。 “你太大声了!我讨厌它!” “它让我想起了那个水系的萨满。”乔治说。“它的魔法没有治愈它的团队,而是反而让它们被冰冻然后蒸发致死。” “什么鬼?听起来好可怕!”弗拉基米尔惊呼道。 回到竞技场,它们的盾牌已经化为了灰,两个丘丘暴徒只是空手看着眼前的大奶妹。 “说晚安吧!”她一边宣布着,一边将腿一甩,同时召唤出一枚冰冷的冰枪。 狂暴的冷气在场内炸开。 所有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。 令人惊讶的是,这两个丘丘暴徒没有受到伤害。 “我猜你们已经够好了。”名叫罗莎莉亚的女性舔了舔嘴巴,靠近它们。毫无预兆地,她脱下上衣,露出了她那丰满的乳房。 “来吧……爸爸们。” 两个怪物对视了一眼,露出得意的笑容。 “等等,她得到它们的鸡巴了?不是应该由我们来操她吗?” “就像我说的那样。她是一个奇怪的女性。不管怎样,我们都有逼可操了。”于是,一些丘丘人开始聚集在现场,等待即将到来的好戏。 “你懂吧?我讨厌排队,我们去别的地方吧。”弗拉基米尔说。“好主意。今天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乔治问。 “我想操个逼。”马克马上回答。 “它想操逼?第一次听说啊。”… “嗯。哪个逼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人类的逼。” “你知道这才缩小了多大的范围吗?” 马克想了一会儿。 “……好吧。那我要一杯椰奶。” “什么?” ………… …… … “你说要喝椰奶,但没想到你会带我们走这么远,到璃月。” “我有一个朋友。”马克说。“它说它在这个地区发现了一只椰羊。” “另一个不知名的朋友。”博尔特对此表示怀疑。 “只要它不属于那些笑着漂浮的蒙面人。那些人让我毛骨悚然。”乔治说。 “是啊,它们让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,却没有给我们任何报酬。”弗拉基米尔分享了它的挫败感。 “那些人还说,如果我们工作得好,我们可以加入深渊的行列。” “所以现在……我们就像……无薪实习生?” 在它们发现某人之前,这群人唧唧喳喳的讨论着。 “那个蓝色带角的姑娘是谁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椰羊!”马克惊呼道。 “不过她看起来有点悲伤。”乔治发表了评论。 “可能是因为角。”弗拉基米尔说。 “为什么?” “如果你有角,你不觉得难受吗?” “……” 在它们同意它的观点之前,有着片刻的沉默。 “呃,你没必要告诉全世界你想要了。”(注释:英语中的horny和horn,角只差一个字母) “也许我们应该给她一个面具。这样她就不会为自己感到难过或感到羞耻。”乔治建议。 “是的。但!椰奶!”如果没有被弗拉基米尔拦住,马克几乎立刻就要冲了出去,弗拉基米尔是迄今为止该小组中经验最丰富的战士。 经过简短的战略规划后,丘丘人采取了行动。 乔治和博尔特挡住了椰羊的去路。 它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地里竖起荆棘的脉络,缠绕着椰羊。 然后下一步的行动便是弗拉基米尔和马克冲了出去。 马克疯狂挥动木棍,它没有击中目标,倒在了地上。 “不、不许碰我!”蓝发女子留下一朵冰花,向后疾驰而去。 “那朵花真漂亮……”弗拉基米尔被这朵花迷住了。“它看起来很精致,我想打碎它!” “而我想操它!”马克宣布。 “你想操一朵花,你个好色的白痴——” 弗拉基米尔的话在那花在突然在它们脸上炸开时被打断了。 博尔特的攻击无法落在快速移动的目标身上。 “那个椰羊跑的好快……” “这让我想到了第一次在雪山上猎杀那些野猪的时候。”弗拉基米尔说椰羊随后向它们射箭来进行反击。 “哇!好冷!”博尔特大叫起来。 “弗拉基米尔!掩护我!”乔治说。 “我的盾牌快要破了,快滚!” 蓝发女子还没来得及瞄准惊慌失措的丘丘人,一块石头就直接砸在了她的头上。“哎呀!” 看到千载难逢的机会,博尔特发射了它的充电电击。 … … “投得好,马克。”弗拉基米尔说。 “呵呵,我很厉害的。” “哦闭嘴吧。你只是扔的巧而已。 捕获成功。四个丘丘人低头看着被制服的椰羊。 “好,我们把它挤出来,把椰奶弄出来。”弗拉基米尔说。 “好的。”马克说。 丘丘人撕开了覆盖那长角的哺乳动物胸前的黑色薄织物。 不出所料,她痛苦地大叫了起来。 她使出浑身解数挣扎,可惜四肢都被乔治的蔓藤绑住了。 无奈之下,她为不可避免的事情做好了准备。 “啊!不!不要碰我的乳房!”她呜咽着。 “哎哟!不!停下!好痛!啊!” “如何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大奶子。但是没有椰奶,为什么……”马克一头雾水。 “可能她心情不好。”弗拉基米尔说。“她很恐慌。” “我们需要让她冷静下来。” “嘿,我注意到了她是怎么看那些花的。”博尔特说。 一行人查看了那些被称为甜甜花的黄色花朵。 “也许我们应该喂她那些东西。” “好吧!” “干什么……嗯!”蓝发女子被逼着吃花。不只是一朵,而是一定数量的花,可以填满她的肚子。 吃下大量的甜甜花后,蓝发女子感觉身体怪怪的。 我的身体……感觉又热又麻…… 然后,一只粗糙的手放在了她的角上,抚摸着它。 “请不要碰我的角……”她恳求道。 “继续抚摸那角。她喜欢它。”乔治对弗拉基米尔说。 “是的,是的,亲爱的,保持冷静。我们需要的只是你的一些牛奶。”那属于哺乳动物的部分仍处在粗暴的攻击下,但这没有结果。 “有了吗?” “还没有耶。但是她的乳头硬挺的。” “也许再喂她几口?” “或者……她需要被别的东西塞进去。比如把某个东西放进去,然后把牛奶挤出来。” “那有什么说法的吗?” “……嗯……和牛的经历。” “……” 这是一件所有人都印象深刻的事情。 “乔治?”博尔特问道。 “好吧…” 挥动它的手杖,藤蔓将女性的双腿拉开。 “啊!不!你在做什么?”蓝发女子惊呼“好的,马克。做你想的事把。” 那些丘丘人在计划这什么?! 好像它们除了这样侵犯我之外,还有别的想法…… 在她还在思考中的时候,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臀部。 “啊!不!别碰我的屁股!” “操!这椰羊的屁股好大好嫩。”马克说。 “我可以碰它吗?” “继续吧。” “好丰满的肉肉。” 丘丘人继续撕下覆盖着底部的织物。 “不,不…!” “好奇怪的动物。穿这种人类的衣服。”博尔特发表了评论。 “我摸到的地方都很柔软。多么棒的椰羊啊。”弗拉基米尔对肉质印象深刻。它给了她一巴掌,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印记。 “我想吃掉整个屁股。” “馊主意。我记得有一次你试图吃掉那头野猪的屁股。你差点被噎死!”乔治告诉它。 “是啊……这是个坏主意。”博尔特同意了。“动物产的牛奶从来没有那么好喝。” “我想操她!” “你什么都想操,拜托!” “我要操她!” 没有给别人阻止它的机会,那事情就发生了。 “噗!” “哦,天哪!它这么做了。它真的这么做了。”乔治难以置信地看着它。“你是什么怪物啊?!”博尔特问它那名义上是收养的兄弟。 “操逼……” 像个孩子一样。如此疯狂地抽插着……如此大力…… “啊啊啊!” 它来了!它在抽插,同时还在射精! “啊!那个地方是……!” “嗯嗯~!”性爱达到高潮。 双方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还没等女子回过神来。丘丘人又开始抽插了。“啊!等等!你又要做……?!” 它还要……做多久!? 尽管它是丘丘人……但这是我的第一次……我…… “噗!” 当它的肉棒在她体内插入地更深时,她感到一阵电流进入了她的大脑。“不!太深了……!我不行……!” 我的身体……在自己做出反应…… 感觉好爽…! 在与丘丘人交配时有这种感觉。这是多么愚蠢的行为? “不……不……请……不要再进去……不要……!” 她的恳求为时已晚,因为另一批新鲜的……精液正涌入她的体内。满意地叹了口气,马克把自己从椰羊的身体中拔了出来。 “好,轮到你了。” “你可别想让我像你一样干一只椰羊——”博尔特说。 *一小时后* “操操操操操!”博尔特一边将臀部撞向椰羊,一边呻吟了起来。“操操操操操!” “博尔特真的是全力以赴啊。”乔治一边抽着烟叶一边说到。 “嗯,我们一起干的感觉真的激起了它的荷尔蒙。”弗拉基米尔说。“不,不,不,不……!我不要……这太过分了……!” 不管她如何恳求,人形生物继续猛干着。 它们让我去了很多次……我的头感觉……轻飘飘的…… “不!请原谅我!啊啊啊啊!” 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高潮再次升起。 经过多次高潮,丘丘人们的性欲也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。 至于刚被开苞的麒麟血脉女子嘛,在疲惫和不甘的高潮不断地袭来后,已经失去了意识。 ………… …… … “…操!没有椰奶!为什么么么么么么么?!”马克表现出了它的沮丧。 “我不敢相信我做到了。”紫色的丘丘人在一棵树下抱住了自己。 “我操了只山羊……” “嗯,兄弟们。我相信我们找错了椰羊。”乔治说。 它们低头看着浑身是液体的女性。她像一只被煎烤的青蛙那样躺在地上,双腿间渗出浑浊的液体,全身轻轻地颤抖着。 “好吧……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弗拉基米尔问了这个问题。 “带她回家?” “这是兽交还是算混血呢?”博尔特大声问道。 “呵呵!你们这些怪物竟然做到了!” 一个声音引起了它们的注意,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蓝色长袍漂浮身影靠近了。当它们注意到是深渊法师时,这群人有些紧张。 “这位仙女价值不菲,带她回到我们的藏身处,你们将得到丰厚的回报。”众人面面相觑片刻,才反应过来…… “我拒绝。” 马克出人意料的拒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。 “什么?你敢……?” “我不喜欢你。你让我无偿做很多事情。” “我想要操逼。椰羊能让我操。我不要把她交给你。” “……”博尔特一脸震惊的看着它。 “该死的混蛋,马克要害死我们所有人了!”乔治说。 “你下等生物……去死!” 水球还没来得及击中马克,弗拉基米尔就用它的岩盾拦下了它。 “什么?!” 然后从它的下方,从地面上竖起数条棱角分明的藤蔓。不幸的是,这些尖刺击中了它的屏障,但它们对它的伤害很小。 “哈哈哈!你以为你能穿透我的屏障吗?!” 它的话音刚落下,一道火球已经飞去,击中了那些藤蔓。 使用草火反应,它们开始燃烧。 “哇-哇-哇?!好烫!好烫!”惊慌失措的深渊法师瞬移离开了燃烧的区域。就在法师用AOE攻击对付它们之前,有人站在它旁边。 “Ola!”在马克的手中,是一个冷冻史莱姆。 危! 这是水深渊法师所必须面对的危险攻击。 “哦!漂亮的雪球!”马克表现出它的兴奋。那个深渊法师被囊括在了它自己的冰雕之中。 “是冰。没下雪呢。” 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?”弗拉基米尔问道。 “把它从悬崖上滚到河边。” “很好的主意!” 丘丘人们将被冰冻的深渊法师推下悬崖。滚动弹跳的冰球在它们的视线中显得非常可笑。 当它击中下方的基岩时,一切都被粉碎了。 “呃,我猜这家伙不需要游泳。” “这一天的冒险足够了。我很累了。” “我们回家吧。” 在它们离开之前,它们注意到马克正蹲在椰羊的旁边。 “你在做什么,马克?” 马克在失去知觉的蓝发女子身上留下了一个丘丘人的面具。 “对不起。我把你误认为是椰羊了。” 它们或多或少地对马克行为的改变感到印象深刻。 “好吧,伙计们。让我们回家吧。” “是啊。走吧走吧。” 四人的冒险就这样结束了。 把蓝发女子那涂满液体的裸体留在了璃月的荒郊野外。 ………… …… … “马克正在成为部落的一个好分子。多亏了你!”叔叔很高兴。“嗯,不客气。”博尔特说。“昨天可是它迈出的一大步。” “昨天?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……只是操了个逼。” 就在小部落里的所有人都以为又是一个缓慢的一天将过去的时候,远处出现了一个红衣小人。 “哒哒哒!” “啊,那个红衣小女孩。”守卫对它的伙伴说道。 “红衣小女孩……?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红衣小女孩!!!拉响警报!” 果然,恐慌和混乱立刻得到了印证。 “妈的!快跑!藏好你的孩子!藏好你的妻子!” 当每个人都在准备寻找掩护时,博尔特注意到有人失踪了。 “马克。它在哪里?!” ………… …… …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。 不能直呼其名的小女孩和马克,白痴之间的对峙。 “我的天啊!它在做什么?!” “那个白痴会害死自己的!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红衣小女孩只是疑惑又好奇地看着孤零零的丘丘人。它想做什么?可莉想着。它还没等得到答案,丘丘人就大声咆哮了起来。 “哇?!” 然后,丘丘人朝她扔了一块石头。 一块石头……不过是小而普通的石头而已。 它没有……对孩子造成任何伤害。她戴的帽子缓冲了它的冲击。 它的行为导致了,一件事,一个字母出现在了它的头顶:死“嘭嘭嘭!” 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 可怜的丘丘人惨叫一声,被从悬崖上炸飞,掉入了下面的海水中。 “不……马克!马克克克克克克克克克!!!”它的兄弟大声喊出着它的名字。 “哇哈哈哈哈哈!嘭嘭嘭嘭!”红衣小恶魔继续开心地笑着,四周都被烧成了灰烬。 ………… …… … 恶魔一走,大家很快就重新组织起来,抢救了混乱中所剩下的东西。悬崖底下,博尔特伤心地凝视着大海。 “嘿……”乔治被弗拉基米尔拦住,它轻轻摇着头。 就在它的朋友们离开它之前。它们注意到有东西向它们靠近。 “嘿。那是马克吗?”弗拉基米尔说。 “马克……马克还活着!?马克还活着?!”博尔特简直不敢相信。“等等。它会游泳?”乔治注意到这有些奇怪。 “它会游泳?” 每个人都提出了这个问题。 它们亲眼所见。 它们中的一个,正向它们缓缓游来。 “马克!”在其他两个加入之前,博尔特是第一个拥抱了它的人。 “等等。你怎么会游泳的?” “嗯,是的。不然我们怎么能他妈的在海中央建造那些平台?” “……” 在那一天,丘丘人们不仅获得了一个重大认识,而且它们也超越了自我——再无拘束。